沈墨的一端是唐泽雪穗式的决绝,她有吞下80万的心,这是一种“别跟我讲道德这世界欠我”的疯狂,也是一种“我就要过好我要得到世上的一切”报复性自私。另一端则是“你们逼我的你们逼我的我要为他们报仇”——似乎创作者还想维持她“小白花”的底色,又不想让她像唐泽雪穗那么极致。
结局非常之美满,整个老倪家每一个人都似乎拥有一盏阿拉丁神灯,一切都心想事成,梦想成真。美好的有点不真实,看上去有点梦幻,和一地鸡毛的现实生活存在很大的偏差。编剧这样安排大结局,虽然本意是想带给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希望和憧憬,但由于过于飘渺虚幻,看上去有点俗套和索然无味。
要做戏,就做全套。提摩西·夏拉梅自然也不想对口型,为此疫情以来,他一直在进行歌唱的训练。熟悉夏拉梅的影迷都知道,在上学时他就经常登台表演,不过那时以说唱为主,要模仿鲍勃·迪伦,训练准备还是必要的。
可是问题的源头,儿子尼古拉斯的心理健康状况反而被忽视了。
《漫长的季节》则选择以人为先,几乎所有的角色单拉出来都能够充当一部文艺作品的主角。这更像是经典文学的审美趣味,剧中人的“人设”都很难去概括——他们不扁平,每个角色都被赋予了丰腴的内核。
少典有琴是唯一知道归墟秘密的亲历者,清浊二气共存才有四界,青葵代表清,夜昙代表浊,姐妹花必须同时存在。胡荽的目的是灭世,只要能破除归墟的封印,放出混沌之力,四界就不复存在了。万年前花灵灵体没有被消灭,如今青葵的灵体依旧还在,夜昙必定将它放置在聚灵玄灯中,姐姐还有复活的希望。地脉紫芝有一个功效是吸清汲浊,这不就是空气净化器吗?也就说姐妹花是混沌的天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