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扎克·斯奈德的《超人:钢铁之躯》成为了DC扩展宇宙的起点,紧接着是《蝙蝠侠大战超人:正义黎明》。斯奈德随后回归执导了《正义联盟》,角色阵容中没有任何绿灯侠。
曾任Gucci首席执行官、后创办自主时尚品牌的设计师汤姆·福特,将《单身男子》拍成了一部视觉享受不断的风尚大片,与《鲸》肮脏、恶心的影像风格全然不同,科林·费尔斯的儒雅,也迥然于布兰登·费舍的不堪。
当然,暴力不止制造爽感,还埋下伏笔。
影片的故事发生在未来,突然有一天,人工智能获得了自我意识。它们觉得应该消灭人类,于是投放了核弹。随后,人类展开了反击,被人类追杀十年后,人工智能如今的生存状态非常残酷,但人类的生活也并没有什么起色。就在战斗胶着的时候,一名人类士兵发现了一个半人半AI的孩子,她被认为是赢得战争的关键。
无论对于新海诚还是“少女拯救世界”叙事谱系而言,这都是一个很大的突破。由于日本御宅文化大量复制了父权制对女性的性别凝视,于是基于这种文化系统建构的女性形象往往是可爱、纯真、无辜的少女。并且,她们经常体现为缺乏思想和行动力的形象。这无疑复刻了日本社会长期以来常见的性别想象。实际上,新海诚以往的作品,仅仅因为“存在”就被赋予意义的少女角色,俯拾即是。因此,《铃芽之旅》中拥有旺盛的行动力、无穷的勇气以及坚毅的内心的少女形象变得更为突出。在这部作品中,新海诚更将“少女拯救世界”的经典叙事改写为少女通过拯救世界,最终拯救自己的故事。其中的男主角草太反而成为一个被“物化”的媒介,促使长大后的玲芽与过去的自己相遇,最后与创伤记忆和解。不难看出,《铃芽之旅》呈现出显著的女性意识。而在“世界系”作品的谱系中,这种女性意识的出现值得重视。当“少女拯救世界”的叙事模式开始“去御宅化”,摆脱“女性凝视”和僵化的性别想象,日本动画对“世界系”的改写方能真正地展开。
母亲作为方世玉行动指向的客体人物,成为主体要实现的最终愿望。但是母亲这个人物同样也仅仅只有“客体”这一个功能,并未承载着其他的剧作功能。由此可见,在传统英雄叙事中女性人物仅仅只是作为主体人物的一种需求和愿望来被塑造,至于她有没有治愈主体人物的心结,这些都是传统英雄叙事的电影中不曾考虑的。